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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力刑警AU

CP有超蝙超和绿红绿

TAG是本章出场人物（所以每一章tag会不同）

本章4K字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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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为什么一定是二十九号？如果他有必须提前杀人的理由，为什么一定要二十九号把录播伪装成直播？”维克托手中键盘劈啪作响，嘴里嘟囔着他的疑惑。

“可能是有什么纪念意义吧。这么有仪式感的杀人，受害人还这么……可恨。”戴安娜翻着微博上关于受害人的电疗网瘾学校的新闻，“我记得前段时间这个学校死人了来着，现在微博上都不见了。”

“对哦……那个是几号来着……”维克托似乎抓到了问题的关键。

“当时好像连医院都没去，救护车当场宣布死亡。可能不太会留下什么记录。”

“我可以查当地派出所出警记录的吧，而且说不定能掌握那几个死亡的孩子的具体信息。”

“聪明啊。”戴安娜的手机铃声响起，“等一下，哈尔给我打电话。”

“怎么回事？”布鲁斯从车窗探出头，问沮丧而归的克拉克。

“说警察也不让进。”克拉克摇摇头，“弄他个妨碍公务怎么样？”

“行啊。”布鲁斯开门下了车，“但等当地派出所来要等太久了。”

“你准备怎么着？”克拉克看着布鲁斯掏出他的警官证向那几个蛮不讲理的保安走去。

“警察。”布鲁斯阴着脸将警官证打开，举到他们面前。

“不是住户都不让进，两位官老爷您理解。”那个保安布鲁斯身穿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西装，态度比对克拉克好多了，这让克拉克有点不爽。但保安叼着烟，依旧态度坚决。

“仔细看名字。”布鲁斯说。

那几个保安动作出奇一致，看看警官证再看看布鲁斯，再看看警官证。

“是韦恩老爷啊！来来来快请进。”保安队长跑回传达室把停车杆升了上去。

布鲁斯皱皱眉头，身体后倾。他虽然出身贵族，对于此等阿谀奉承之人见怪不怪，但依旧心生厌恶：“别这么叫我，以后警察来了态度好点放行就行。”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向车，开门上了驾驶位。

克拉克在旁边看傻了。老爷……？这家伙什么来头？果然整天开着保时捷SUV私车公用的人已经不仅仅是不差钱了吗！？说起来……韦恩这个姓氏总觉得在哪听过。

“你……”

“家里有家小公司而已，不足为外人道也。”布鲁斯轻描淡写地说。

“小公司……”克拉克反复品味着“小公司”的定义。

“别乱猜我的背景，帮忙看看八栋在哪。”

“你真自己上啊？前几个也没撂出什么有用的来。”哈尔翻着手里的材料，“真不帮忙盘张梁的社会关系？”

“这么无聊的事才是没有结果，前三个没有交集这个社会关系也不会有疑点。”戴安娜解开了领口的第二颗扣子。张梁这种年纪正是一点就着的时候，可不能放过这个突破点。

“张梁刚刚成年，这个年纪比较好审出货来。”巴里跃跃欲试地跟着戴安娜的脚步往审讯室里走。

“你别进去，也别有任何人进去，我一个就够了。”戴安娜拦住了巴里，“听说过初审女王，没见过吧？今天让你们见识见识。”戴安娜拿起早就放在桌上的水杯，进了审讯室。

审讯这件事，就像是垒墙。要让犯罪嫌疑人认为自己已然提前身陷囹圄，而对面坐着的是高塔中唯一透气的窗。此刻，就成功了。

戴安娜一进审讯室就吸引了张梁的目光，他忍不住上下打量戴安娜。

戴安娜比她看上去要大很多，被奉为初审女王也不是浪得虚名。她见过很多杀人凶手，坐在那个位置，有人死性不改，有人丧心病狂，有人乖张戾气，有人依旧觉得自己正义凛然。但张梁不一样，他眼睛里的平静和认命般的淡然是装不出来的。

“赵芸，你是为了他杀人对吧。”

重点之前要荡开一笔，这是老套路了，但是比迷惑嫌疑人，让他不知道警察真正想听什么更重要的，是让嫌疑人以为对面的审讯者跟他可以共情。

“对。”

“谁教你的？”

“呃……什么？”张梁嘴上装不知道，双腿双臂猛地绷紧却掩饰不了他的慌张。

“职高毕业，能想出这种杀人手法的人不多，我看你不像。”戴安娜战术后仰，右手食指在桌子上以一秒左右的间隔敲着节奏。

“那个人挺厉害的，不过你执行力可不行。”戴安娜翻开桌上的资料夹，“用滑雪板当做交通工具，却把带有受害者血迹的证物简单擦拭后放在家里；在现场全程带着手套却唯独留下一个带着你DNA的烟头，你是故意的吗？”

张梁一直没说话，随着戴安娜翻页的手阅读那些照片和分析报告。

“我想知道，让他这样死，是你自己的意见还是那个人的意见？”

“二十九号是他五七对吧。”

“网上不少人崇拜你，不少人把你捧为英雄，但是我知道这都不是你想要的，你只是想让逼死赵芸的人为他偿命而已。”

“唉……多重情义的孩子被人当枪使。真他妈的可惜。”

张梁一直平静如水的脸上闪过一丝疑虑。戴安娜不紧不慢地拿起水杯喝水，她知道，转机要来了。

在院子外面喊了半天没人搭理，两人只好翻过院子的围栏，走近了大门。

克拉克还一直担心布鲁斯这身西装限制了他的行动，没想到至少是翻墙这个动作丝毫不受影响。

“你好，有人吗？”克拉克敲着门问，为了防止高档别墅隔音太好，他特地提高了好几个音量，“有人在吗？！”

“准备破门。”布鲁斯从西装里面掏出来手枪。

“你不是法医吗？”克拉克惊奇地吐槽道。但转念一想，他还是韦恩老爷呢有什么不可能的吗？

“这门你要开锁工具吗？”布鲁斯端详着眼前这个为了与建筑整体风格相符而加装的木门。

“我觉得不用。”克拉克抬脚找了找最佳发力点。

“三，”开保险。

“二，”克拉克正对着门站好，布鲁斯举枪站在他身后一步左右。

“一。”一声巨响之后，门向内破开，两人迅速进入。

别墅内部基本没有什么装修，只有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阳光。里面有一股长期不通风而形成的特殊味道。两人迅速检查了第一层，没有人。

布鲁斯在上二楼的楼梯前，向克拉克比了“你左我右”的手式。在楼梯和楼梯出入口，活动范围和视野双双受限，正是建筑内最危险的地方。

小心谨慎地上楼，两人几乎背靠背来防止突发状况。克拉克有那么一瞬间很奇怪，为什么两人半小时前还剑拔弩张现在就已经互相信任了？是环境所迫还是两人本就有说不清的相互吸引力？

结果，还是瞎紧张一场。甚至二楼整层楼都没有人。

除了走廊尽头的这一间了。

布鲁斯还是示意克拉克破门，自己先进。两人都在设想门后的场景和应对措施。克拉克没怎么用力地一撞门就开了，里面的场景出乎他们俩的意料。

简易的桌椅，扔的到处都是的速食盒，扑鼻的异味，被红砖封起来的窗，暗暗地发光的灯泡，乱扔在桌上的几本旧书，和一脸懵逼站在桌子前面的……

“小孩子？”

“孩子，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我们能查到你吗？”戴安娜身体前倾，双肘撑在桌子上，“那个人交了你整套作案流程，我一个刑警都感觉这太他妈漂亮了，但他就不告诉你要处理留有被害人痕迹的滑雪板，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知道你刚刚进入社会，但你见的人也不少啊，你觉得这个社会上存在一个陌生人平白无故帮你杀人吗？”

“你也许觉得你跟那个人各取所需罢了，可是你仔细想想这是对等的交易吗？”

“你最狠叶英学【YYX】，因为他的电疗逼死了你的朋友，逼死了很多原本正常的孩子还让很多孩子生不如死，他利用了很多家长的无知和孩子的懦弱来赢得自己的知名度和财产，可那个人跟叶英学有什么区别？”

“他利用了你们的愤怒，看似为你们找到报仇的方法，实际上，你们只要将杀人直播放上‘黑暗骑士’网站，你们就不过是他的棋子罢了。”

“最后，大家只会记得一个黑暗骑士，但是他不是你。”

“你以为他是什么人？是帮助你替天行道的‘黑暗骑士’吗？不。他不过是用你们的一次次杀人来吸引大家的眼睛罢了。在他眼里，赵芸的死，你轰轰烈烈杀了叶英学为赵芸报仇的壮举，都是棋子而已。他在乎的只有最后他可以披上‘黑暗骑士’的马甲来获得所有的称赞，其间你们的生死和痛苦他都不在乎。这跟叶英学有什么两样。”

张梁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叫着“不可能！你放屁！”却因为椅子的限制，只能牵动手铐的链条发出无力的碰撞。

戴安娜又喝了口水。

单向镜子外，哈尔和巴里脸上露出微笑。

虽然张梁还什么都没说，但他们知道，成了。

“你……叫什么名字？”布鲁斯走向那个小孩子，蹲下。

这个孩子看上去十岁左右，个头还算是正常水平，但很瘦，眼神里有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冷漠和防备。布鲁斯好像看到了自己。

“陌生人。”他说。

“别怕，叔叔们是警察。”克拉克走到布鲁斯身边，也蹲下，这样似乎可以跟小孩子缩短各种意义上的距离，“跟叔叔们走好不好啊？”

“死。”小孩子一直藏在身后的手里是一把刀。

布鲁斯看见寒光一闪，太近了他躲不开，只能用手向上一挡，瞄准心脏的刀子堪堪擦着肩膀过去。

布鲁斯身后出现了另一个男人，克拉克心里一惊，他不知道一个拿着刀的孩子和一个突然出现在受伤的队友身后的男人哪个威胁更大，到底先对付哪个才能让他和布鲁斯不至于在这里遭遇什么不测。

不料那个男人一脚踢飞了孩子手里的刀，再一脚把孩子踹到房间角落，脸着地。

原来是友军！克拉克连忙冲过去制服那个孩子，他只用一只手就能把他压在地上。因为过大的体型和年龄差，他对这个孩子掉以轻心了，没想到就差点被反杀。

克拉克再抬头，那个男人跟布鲁斯站在一起。布鲁斯用右手压住左肩，指缝间能看到血红。

“迪克，你下手太重了。”

“我下手重？这小兔崽子可是刚伤了你。”

两个人专心致志的吵架，完全没管克拉克和克拉克压制的孩子。

“呃……布鲁斯，这位是……”

“啊你好我是迪克格雷森，也是新来的，被安排当布鲁斯的助手。”迪克主动想跟克拉克握手，但是看他这个姿势又把手收了回来，“克拉克肯特对吧，我听说过你。”

“你好。你俩早就认识？”克拉克拿出手铐，铐在孩子的双手上。这孩子虽然脸上全身血，但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应该没啥大事，而且竟然没有反抗，这跟他袭警的举动及其不符。

“布鲁斯是我师傅。”迪克说。

“你叫什么？”

“叶彤。”

克拉克用另一副手铐把叶彤的双手固定在副驾驶的车顶前扶手上，这个高度对十岁小孩来说有点高了，他只能挺直背坐在副驾驶座的中间偏前的位置。

迪克轻车熟路地从后备箱里翻出急救包，和布鲁斯一起钻进后座。

克拉克顺手关上后备箱，坐上驾驶位。

布鲁斯脱掉了西装上衣，只穿着白衬衫，还把左肩露了出来。克拉克突然觉得他身材挺好看，作为内勤，有如此精壮的肌肉很不寻常，如果他是个正儿八经的内勤的话。

“伤口有点深，还是要缝针的。”迪克帮布鲁斯消毒伤口的时候吐槽到，“小兔崽子下手真狠。”

“没空。”布鲁斯掏出手机，翻看着微信，“哈尔说找到交通工具了，是把受害人绑在双板滑雪板上然后拉着走。”

“你们这个嫌疑人还挺有创造力。”迪克说，“哎你别动。”

“我叫几个人过来取证。”布鲁斯单手打字有点别扭，刚想上左手就被迪克抱怨了，“你们先走我在这等一下痕检的兄弟们。”

“你不回去休息一下？”克拉克提出异议。

“问题不……呃……”

迪克用酒精棉用力按了一下伤口，打断布鲁斯的话。“您回专案组就行，这个地方跟涉嫌非法拘禁有关而已，跟咱的系列案件没多大关系，你偶尔相信一下基层刑警不行吗？”

布鲁斯看着手机屏幕思考了一下，把原来的文字删掉，又开始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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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没课超开心

【所以可能双更】

【那就没有预告了】